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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花牌运动服:往事如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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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7-17 11:18:25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本帖最后由 于老五 于 2010-7-17 11:20 AM 编辑   \6 }0 ?  Z( U5 V% r/ s0 A" M

9 g* R/ O; G3 k. G5 e梅花牌运动服:往事如烟" ^4 O5 q5 q% G8 }) \.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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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花”,这个中国曾经最辉煌的运动装品牌,如今在靠复古和怀旧维持概念上的生存。像许多同时代企业一样,它衰落了,复兴之路遥遥无期。尽管它的老员工和许多年轻人都对它怀有一种情结。
) }  Z1 u2 B% v5 G$ R0 c$ m' u  天津市南开区南泥湾路6号是个广泛的概念。从最东头的“一把拉牛肉面”到最西头的“天津市针织运动衣厂”之间,有数百米的距离,两头都挂着一模一样的路牌。这段路上有不下三十家从事电缆、汽修到浴池、饭店之类赁屋而居的店铺,但与服装相关的仅此一家——天津市针织运动衣厂经销服务部。探访者的第一站往往都是这里。
2 ~+ F: n+ u4 k' W  “北京的,上海的,还有香港凤凰卫视的记者,都来我这儿买走几件衣服。”54岁的经理于三羊站在柜台前,一手掂起一条蔚蓝色运动裤。“穆铁柱穿的是150的。当时他来我们厂量型号做衣服,老师傅站凳子够不着他。” 5 a0 v0 R* s- \6 _0 z( ]
  库存的辉煌年代 " q6 U4 {, k# L0 K: ?
  于三羊1972年进厂,没几年就被调去搞销售直到今天。他不仅在电视上目睹过许海峰穿着“梅花”接受中国人的第一块奥运金牌、李宁穿着“梅花”成为体操王子的全过程,更从中得到诸多物质和精神上的优越地位。
. ]5 G7 Z5 i" K% B/ }: [! ]  “你们北京王府井那儿有个利生体育用品商店知道吧?当年那个经理姓胡,来我们厂想进货没进着,当时就哭了。我们往沈阳发一车皮货,三天就卖光啦!当时年轻人能买得起这个背心的,都反着穿,故意把‘梅花’的商标露在外面。我们厂的人,进国家体委都平。订货,送货,给运动员量衣服,捎带着上北京玩一圈,那都常事儿。” * r/ S( S  h/ g5 T, u
  1984年奥运会前后的十年是“梅花”最辉煌的年代。针织运动衣厂全厂职工达到一千五百多人,年产值一个亿,全厂60%的工人都分到了房子。工厂每年年初开订货会,跟全国各地的体委、百货商店签销售合同,只写“三至五月份交货”,主动权完全控制在厂方手中。而销售科成为全厂最炙手可热的部门。
" v: I% Q+ }8 w/ N  “我们想啥时候给他们都行。但早给晚给,对他们是不一样的。”回想起当时担任销售科成品库负责人的日子,于三羊搓搓右手的三个手指,“那时候也兴这个。”不过,他立即声明,自己只吃了些饭,钱是不敢要的。“那时候(受贿)五千块钱就够枪毙。” - i, ~2 r4 k' _8 c1 Y+ b5 }" `# a
  今天,他的经销服务部只剩下一些断码的蓝背心、蓝长裤和女式红色运动服。翻开一件衣服的衣角,生产日期还标着:1981年。这些都是当年生产的库存。服务部也从最初的十几个人,一步步缩减到今天的于三羊自己。同在厂里做电工、如今已经退休的妻子帮他看着店。 : G- [5 r9 ]9 \
  到上世纪九十年代中期,这个厂就没有再生产过“梅花”。这些断码的库存,已是当年辉煌年代的最后一点影子。
/ H* O( S6 t6 G* ^9 m9 m; N  各自为战的“梅花”人
% I- n, o. i! @7 H/ ?2 i  从针织运动衣厂的大门进去,作为一个陌生人你不会受到任何阻碍。尽管门卫室里坐着两个保安,还挂着一块“天津市公安局经济民警总队运动衣小队”的牌子。他们或许把你看做来洽谈生意的客户,更大的可能是他们搞不懂你的身份。这个占地120亩的大院已经有三分之二租出去,分属于数十个独立法人单位,从一个纺织厂变成了一个企业“园区”。
+ j* y$ S: b$ B' x: E2 U4 e9 U% h  径直往右走,是一栋四层小办公楼,装饰程度和这个厂的辉煌年月一起凝固在上世纪八十年代。工厂党委、厂办公室、人力资源部等管理机构一个不缺,都在这里办公。按照办公室主任刘玉的说法,这个厂依然在正常运营,年产值依然是一个亿。她不能否认的是,现存的四百多工人还在自费缴纳养老保险和医疗保险,她们这些管理人员的月薪来源是工厂土地和房屋的租金。
, L5 W* \6 `8 O" H% R" h/ k9 m  “我们厂……当年改革的时候不是很彻底,产权不是很明确。”这位在厂里工作超过30年的女性回忆起她当年进厂时的心情,用的形容词是“荣耀”。
; ~' x$ q# A  R$ ?  I; @, E  绕过办公楼对面的大花坛,与它遥遥相对的也是一栋四层楼,但大得多。当年,这楼的二三四层都是仓库,现在已经空了。一楼是销售科,现在分属于不同的名头:“天津针织运动衣厂梅花经营部”、“腾飞服装公司”,以及一家画有梅花标志的“仕嘉服装公司”;这楼的邻居是一栋白色的狭长建筑物,你一侧头就能看到醒目的门牌:“梅花公司”。再往前,还有几家。 $ q0 H7 Y5 V+ y
  这些“梅花”的掌门人,大都是原针织运动衣厂的员工。十几年来,他们就靠在这一行浸淫多年的经验,以各自为战的形式维持自己的生存。刘玉说的一个亿,实际是他们各自的产值相加之和。 ; w8 {% t3 T/ `
  每一个“梅花”都是一个自行设计制作服装的经营主体,或在厂里租房生产,或在外有加工点。他们多数都通过厂里的授权而获得“梅花”商标的使用权。但真正使用“梅花”商标的,寥寥无几。
9 X9 `/ l/ v  J( [7 |5 F! u6 j  “去年我给水立方做文化衫,人家根本不允许我们打‘梅花’,要求必须打他们的商标。”吴春博——当年的技术科设计员——现在的“腾飞公司”法人代表说,客户们看中的是性价比,几乎没有冲着“梅花”商标来的,后来他干脆就把商标省了。因为打“梅花”的商标,按协议还要支付厂里一笔使用费。他的“梅花”授权书去年到期了,一直没有续签。 ' Z; p9 @0 T' K& W& d# O
  和另外几家公司一样,吴春博也不知道有个“豆瓣网”,更不知道那儿有个“梅花小组”,一千多“组员”还在追捧他当年为之付出汗水的那个品牌。但他仍能经常遇到一些从北京、上海来的年轻人,上门要买几套“许海峰穿的运动服”。他的回答跟他的邻居“梅花经营部”一样:没有。 9 V( C  y0 @! N2 H# d7 L
  因为靠大门最近,又有“梅花经营部”的牌子,这家仍在使用一台木壳空调的小公司遇到的“梅花”追捧者是最多的。对拒绝他们的理由,连只待了5年的雇工冯深谊都能谈得头头是道。
6 ^' U* x7 z) c# w9 X7 n; \  “技术上没啥大问题,我们都能做。可那些小孩都是三两套的买,我们印染服装都是成批成批的,最少五百套。哪能给他们单蹦儿零儿做?要是做五百套放屋里等他们来买,就等于积压了资金。做一批出来运北京卖去?人家那边有假冒的。打假?咱没那个心气,也没那个能耐。” 5 U6 s% Z1 _( W$ \6 r3 ?, p
  与此相反,一些对“梅花”有感情的老员工居然对假货抱有一种感恩般的心情。前些年有人提议出去“打假”,于三羊给拦住了。理由是:“要是没有人家假货,你这个牌子早就让全国人民给忘了。咱得感谢人家。”
  \5 R5 R+ p! P3 g  说“梅花”已经停止生产,从某种意义上讲也是不确切的。十几年来,它一直出现在天津一些中小学生和工人的衣领上。于三羊的“经销服务部”和“梅花经营部”主要的生意来源就是做校服、工作服。当年令他们得到诸多优越感的销售渠道,现在成了他们安身立命的饭碗。几年来一直在“梅花经营部”订做服装的客户之一是:天津市老年自行车队。 ( @# P& o# k) s' P' z' @
  2009年6月20日,天津市老品牌协会公布了包括狗不理包子、鸵鸟墨水等113个被授予“津门老字号”的企业名单。会长杭天增告诉我们:“梅花牌”不在其中。 8 e$ l3 d* X% @4 |2 D
  老梅花人对于如何复兴品牌有不同理解 7 N$ h  {8 @1 `
  与李宁的缘分何以至此?
2 \6 F7 t4 b& E' O, S  其实,尽管是通过招标而成为中国运动员第一次参加奥运会的参赛服装,梅花牌也远非完美无憾。即使在最辉煌的上世纪八十年代后期,它也被同行业公认为“傻大粗”。
0 r' w( U6 ]5 a. M' I' G/ p! L  “我们厂的产品特点就是真材实料,款式、样式不如青岛的‘蓝天牌’、上海的新、漂亮。”当年的技术科长杨秀珍说,当时的中国运动装市场被“梅花”在内的三家国有工厂垄断,另外两家分别在青岛、上海。业内形容为“上青天”。“天”排在最后。 8 C7 S0 P) v7 s; A: B' r; S
  款式陈旧的原因,也许与当年“梅花厂”一条不成文的规定有关:中层干部不调入,也不调出。“领导觉得,自己提拔的人用着顺手”。杨秀珍一直当了14年技术科长,从“梅花”的最辉煌时期一直到它停产。
( ?5 c( U1 Y" U  这样的真相,随着九十年代的到来而被彻底戳穿。在战斗开始之前,结果就已经决定了。 1 z& h+ l6 b+ J- e- @/ l& b
  借助迈克尔·乔丹率领公牛队夺取NBA三连冠的威力,耐克的运动服装以篮球鞋为开路先锋,开始肆意吞食此前被“上青天”瓜分的的中国市场。而阿迪达斯这个耐克的老对手则步步跟进。二者竞争的手段之一,便是赞助中国运动员。
: Z0 @- |& B9 [5 v  几位“梅花”老员工回忆:1987年在广东举办的第六届全运会,梅花牌拿出一百多万元赞助全国所有参赛运动员的服装,即便梅花当时如日中天,也很吃力。而耐克和阿迪达斯不仅免费提供服装,还一掷千金赞助其训练、生活费用。这种今天看来再正常不过的赞助手段,在当时却给包括梅花牌在内的国产老品牌以沉重打击。没几年,“全国的运动员穿的都是耐克、阿迪了”。
/ L1 k- ]9 I- i7 }3 `  在“外国侵略军”面前惊慌失措的梅花,在国内又遇到了一个强悍的新对手——李宁。 ' V( R- F8 |1 V  I
  这位穿着梅花牌运动服一次领取6个世界冠军的体操运动员,1988年在汉城奥运会上失手,随即宣布退役,投入商界。当时媒体形容他“一屁股坐在汉城便改写了人生”。但是,无人知道他对那套曾见证他辉煌的“梅花牌”运动服,究竟怀着怎样的感情。 + _5 g3 N$ {% h# e; s: l7 k7 A
  刘玉证实了许多“梅花”老员工口中的说法:李宁退役后,首先来找针织运动衣厂谈判,想利用它的生产能力代工。条件是:取消“梅花”品牌,全力生产“李宁”。厂方拒绝了。 / A7 p7 y* ?: k- p2 M, @1 X7 F  F
  没过多久,李宁就用实际行动改变了自己与“梅花”的关系。1991年,他挖走了“梅花”的厂长。
7 e; m1 u1 V2 x9 c2 f( n0 {  李宁公司的CEO张志勇曾有如下回忆:“当时我们一家运动服装公司的总经理叫李纪铎,原来他是天津梅花厂的厂长,梅花厂当时是中国做体育的一个领先的国有企业,李宁把他请去做旗下运动服装公司的总经理。上世纪90年代,运动公司的营业额比鞋业公司都要大,按生意贡献他是第一位的。”
6 `3 r& ^$ X( b4 E; B* m  关于李纪铎出走的原因,厂内流传着两种说法。一种是当时经营效益下滑,上级主管部门决定撤换李纪铎,让他改任党委书记,他愤而出走。“其实真不怪他,是当时形势不好。”几位老员工感叹,他们的老厂长其实是个很有能力的人。“如果李纪铎一直当厂长当下去,梅花这个品牌没准现在还存在。” $ b( S# |6 s2 W; _4 C* m
  另一种原因则是肯定的:丰厚的报酬。 2 [( Q# e' T5 o5 K
  一位老员工回忆后来去广东三水的李宁服装公司考察时,看到的排场:“老大老大的办公室,真皮的老板椅,红木的大书桌。他(李纪铎)就在那儿坐着办公。后来听说,李宁一年给他的光奖金就10万,不算工资。在广东、北京、天津都给他买了一套房子。”
- \; P: U& E* a2 |8 J  厂长出走,引起整个“梅花厂”的剧烈震荡。当时,全针织运动衣厂工资最高的是一位姓胡的八级钳工,一个月能挣一百多元,并因省吃俭用成为全厂第一个“万元户”,这个纪录在厂内外传了好久。而作为厂长,李纪铎的工资还不到一百元。出走后,仅平均每个月的奖金就将近原工资的一百倍。“当时李宁从香港请的设计师,年薪就是十几万元。”曾任“梅花厂”最后一任技术科长的何光莹说。
9 n. o& p% E! [! h+ h: O% y  这一挖墙脚举动立竿见影。1992年,经过李纪铎的牵线,梅花厂很快同意:为李宁设计并贴牌生产一批服装。 3 u% R% q* S% a: `% n$ [' X
  当年负责设计这套服装的人,便是吴春博。他记得很清楚,那套白绿相间的运动服,是用68块布料拼起来的。“梅花”以每套58元卖给李宁,摆到李宁专卖店橱窗里的价格是300多元。
/ [  S. }* i; _$ f3 G% `  结果,为李宁设计服装,却成为吴春博离开设计员岗位的导火索。 # h1 O& j& P& |  a+ K
  “我干了一个月,剪的硬纸模板堆起来都到腰上了。结果你猜怎么着?那月总共给我开了40块。我平时一个月也能挣五六十,还不如不干呢!我去找领导,领导说话就跟说相声似的:你是干了活了,可咱们厂扫地的,看门的也干了呀。”
1 T( [4 N3 R6 I" v) T4 }  一气之下,吴春博离开了技术科,去了当时工厂的“第三产业”之一——腾飞公司,并凭借技术成为其负责人。他和杨秀珍有一个共同点:当时都有南方的私人企业高薪聘请,他们没去,并至今为此惘然。
! \' }4 A' l8 Z3 ^. `  “咱就合计着,咱是国有企业的人,怎么也不能走啊。”因为给李宁设计过服装而自得的他承认,“咱这脑袋就是不活。当初李纪铎走的时候,全厂就一个跟他去的,后来不少人都后悔了。”
3 v( U0 w$ _( ^# Z3 s. _7 l; K& O. u  李纪铎如今已经退休,又回到天津居住。他对这座城市的感情,可见一斑。
' ^, s8 ]) K8 J5 e6 a  “梅花”还能再开吗  
! z$ F# [* F# X; g- B0 {7 c+ h8 }  “其实,梅花这个牌子没倒。老百姓还是认。”这是老“梅花”人的共同看法。只是对于如何“复兴”梅花,他们有不同的理解。 + @9 L1 [5 u# `7 U! ~9 {
  刘玉认为,“最大的问题是缺少资金。”吴春博则明确地说,最大的问题在于市场推广,如何让“梅花”变成一个正常生产、正常销售的服装品牌,而非靠复古和怀旧维持概念上的生存。“靠小青年玩酷,能行么?”
$ x6 E0 ?, g2 D: L0 }2 ?  另外一点与此相关的真相是:即使靠怀旧,“梅花”也难以为继。当年的老运动服库存已经基本没有了。虽然1994年起,“梅花”就已经停产,但仍保有大批库存。1996年起,当时的天津市纺织局指派另一个国有企业“东亚毛纺厂”接管“梅花”,两年时间,三层楼的仓库基本卖空了。
) _. [* R+ y% u) g8 ?  “当时你们没赶上,运动服就在厂门口摆着卖,五块钱一套。”冯深谊说。“东亚为了给工人开工资把库存都卖了,有些人还感谢东亚。要是我,就不感谢。”
& n% q4 a+ \% G2 b- P- p7 V  “外行领导内行,就那两年把我们厂给坑了。”于三羊的妻子范秀萍不满意地说:作为退休职工,至今她一个月要为自己交数百元的各种保险。“要不,光靠吃库存,咱们这辈子都吃不完。”
3 Z2 c* j6 |- G2 c  此前,从天津市纺织四厂调来的新厂长王群励已经启动了自己的打法:让“梅花”暂时停产,全厂改生产内衣“费米丽”,刚进入正常生产,“东亚”的接管就使其夭折。等1998年他再被调回来,工厂已经基本瘫痪。库存、资金和设备都没有了。政府指令对经济的干涉,给了“梅花”最后一击。
9 ?% w3 f2 G4 o+ t2 P5 [  如今的王群励已经58岁。“人的一生能有几次雄心壮志?”一位老“梅花”人为他鸣不平。
/ W2 H7 I3 U* D2 x8 P' e' p9 G8 e  “东亚”如今也已衰落。它为“梅花”人诟病的主要原因是:卖掉了织机等设备。当年“梅花”之所以能在全国服装行业获得“两金两银一铜”,很大程度上在于进口了德国、意大利和日本的先进设备,当时价值一千多万元。中国运动员穿去参加1984年奥运会的那些运动装就是进口设备之功。
$ ?) j2 v/ _- D6 z  “我们做过调研:那些设备,现在中国北方都没有。将来即使梅花牌复兴了,也得采取让南方企业代工的形式。”作为最后一任技术科长,何光莹保留着几乎所有老“梅花”运动装的技术资料和样本。她现在的身份是:梅花公司的副总经理。 8 a) E/ b5 k% Z4 W, b' f% p4 _3 N3 j, `
  在诸多“梅花”中名头最响的梅花公司,是“园区”中规模最大的企业之一,年产值约一千万元,主要给美国、日本的服装品牌做代工。它成立于2000年,至今总经理李梦强仍是针织运动衣厂的党委委员。正如它的名字一样,寄托了对“梅花”的期望。只是它一直无力去推动这个老品牌的复兴。 / {7 m& p4 D! o; b* K6 b$ d+ w
  从技术层面讲,当年的经典老款运动服也是不可完全复制的。染红色运动服用的是“国红”,属纳夫妥染料。1990年出口德国被对方以致癌为由拒收,这才改用活性染料,但颜色存在一定差别。蓝色和绿色分别是用士林蓝和士林绿冰染的,如今掌握这些技术的技术工人流失极为严重。“我总不能自己上阵去染吧?” 4 I% E! |. Z; O' v9 N4 O) A
  但何光莹承认,“梅花”未能复兴的原因,不仅仅在于条件不利。“咱天津人脑子不笨,就是容易满足。比如我自己就是这样。”“这个品牌要是给南方私人企业拿去,早干好了。”于三羊也说。 8 m' v% {3 G) F4 S, E
  老“梅花”人对这个品牌的情结,跟豆瓣网上年轻人的追捧一样,也许是它复兴的另一种资本。
7 m! [) I3 T- |  天津电视台一位编导回忆:去年台里办节目,向“梅花”租了一百多套运动服。她去取的时候,发现两位老工人正在整整齐齐地把服装逐个装进外包装塑料袋。她解释说,不用如此费劲,这衣服穿两次就送回来。两位老工人回答:不行。咱厂里就这规矩,必须整整齐齐的出。
$ d# E! o) F; h( S( w4 H. H  现在,针织运动衣厂办公室的电话安装了来电显示,生怕错过每一个机会。哪怕你只买一两套衣服,刘玉也会亲自拨回来,告诉你销售部的电话、于三羊的手机。吴春博和另外许多“梅花”掌舵人一样,在盘点自己生产的代工服装时,每每顺嘴唠叨一句:这要是贴上梅花的商标,该有多好……
) Y5 e& m, F+ N& v% v  何光莹则以另外一种态度表达了对“梅花”的感情:其他公司的“梅花”授权都是非法的。针织运动衣厂唯一有权使用这个品牌的,只有她的梅花公司。“现在我们不追究。将来这个品牌再起来了,我们一定得找厂里要个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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