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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慎行传奇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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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9-16 16:23:33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于慎行(1545~1608)字可远,又字无垢。山东东阿人(今属平阴县东阿镇人)。 明代政治家,学者、诗人、文学家。万历年间任礼部尚书、东阁大学士。于慎行为人忠厚老成,熟悉历代典章,对明朝礼制建设有较大贡献。其文学造诣亦极高,与冯琦并称于世。      传说一:于慎行六岁中秀才
     明朝年间,是哪一年记不清了,反正是春暖花开的时候,整个谷城花红柳绿,县大院里正考秀才。六岁的于慎行跟着义父(谷城县知县)在谷城县衙大院里跑来跑去看热闹。就是这时,济南府来的主考官大老爷问话了:“这是谁家的小娃娃?在这里乱跑。”知县老爷急忙恭恭敬敬地答道:“这是我家的小孩子。”主考官大老爷满脸笑容地说:“噢,看样子这孩子天庭饱满,秀眉大眼,聪明伶俐,来,来,来,我问问你。”边说边直向小慎行招手。
     小慎行毫无害怕慌张之意,慢慢走到他的面前。主考官问道:“小娃娃,今年几岁了?”“六岁。”“姓什么,叫什么?”“姓于,名叫慎行。”“学过字吗?”“学过”。主考大老爷一听,这孩子小小年纪,口齿清楚,对答如流。心想这个娃娃是有个才分的,我不妨考考他。于是装着一本正经地说:“今天是全县考秀才,这是考场,你在这里也得考考才行!”小慎行毫无惧危,立即答道:“考就考呗!”他歪着头还笑呢。这考官大老爷高兴极了,抚着他的头说了声:“好,趁着考试还未开始,娃娃,现在先考你,你先围着讲台转三圈,我看你像个秀才样子吧!”小慎行点了点头,围着讲台走了一圈便停住了。主考官大老爷说:“怎么不走了呢?还有两圈呀!”于慎行微笑着说:“一个小小的秀才走一圈还不行?”主考官乐了,称赞地说:“好,好,有气魄!我再给你出个题目吧,你若能答上,我马上给你一个秀才。”小慎行说:“好,你说吧!”主考官大老爷又说了:“娃娃,你听着,我说一句,你对一句。”他拍着脑门想,出个什么题目呢?他一看小慎行正穿一件绿色的新袄,一想有了,便说:“坑里的青蛙穿绿袄。”小慎行一听,眼皮一磕巴,心想你这大老爷还糊弄着骂我呢!一抬头看见主考大老爷的官服,正着一件红色的长袍,立即对上:“下锅的螃蟹挂红袍。”话音刚落,主考官大老爷红着脸苦笑道:“行了,行了,别再对了,我给你一个秀才就行了。”知县大老爷在一旁急乎乎地喝道:“小慎行,不得无礼,还不快给主考大老爷叩头谢恩。”
      传说二:于慎行为夫人诗开得胜
      明朝万历年间,太子少保兼东阁大学士的于慎行,是东阿县人,自幼天资十分聪颖,刻苦好学,才华出众。他二十四岁中进士在朝坐官多年,家眷却一直住在乡下老家,从没到过京城。
       有一年,桃花盛开的时候,阁老夫人请人修书一封,发给阁老,要求到北京住些日子。于阁老想:“她是个没文化的农村妇女,也该外出走走,见见世面,开开眼界,也好夫妻团聚一番。”于是回信答应让夫人来京玩几天。
   阁老夫人进京以后,那些和于慎行同僚高官的贵妇人,纷纷带上丰厚的礼物到于阁老府上看望她,为她接风洗尘。酒宴间,谈笑风生,亲如家人,自然不免要问起于夫人家乡的风土人情。其中一位贵妇人问道:“于妇人,您山东有些什么?”于夫人答道:“有山。”又问:“还有什么?”答道:“有水”。那位贵妇人暗暗想道:“有山,有水,这还用说吗?谁不知道。”她又紧接着问道:“还有什么?”于夫人从容不迫脱口而出:“俺那里还有人!”众夫人哄堂大笑了,还有人私下里嘀咕:先说有山有水,再问就说有人。唉,原来是个乡下佬,什么也不懂。怎么阁老爷娶了这么个内贤?真是无才便是德呀!恰巧,于慎行又不在场,否则,阁老爷定能为她解围的。于是,人们岔开话题,又谈别的,不再为难她了。
       事后,阁老夫人向于慎行讲起这件事,内疚的很,悔恨自己没文化,给身为阁老的丈夫丢了面子。于慎行听后,很不以为然,他安慰夫人说:“没有事,你回答的很好,正合我意。这样吧,我写首小诗备点礼物,放在一块,你明天带上去他们府上,一一回拜,并要求他们写一首和诗给我带回来。”说罢,泼墨挥笔写了一首诗,诗曰:“泰山岩岩,海水泱泱,文有孔孟,武有孙姜(指孙子、孙膑、姜太公),山东山水人物数第一。”
       那些贵妇人读了这首诗如梦如醒,似乎才明白了于妇人所说的“有山、有水、有人”的深刻含意,那就是:山东的山水人物绝非一般。这时,她们不但不敢小看于夫人,反而纷纷毕恭毕敬起来了。至于要他们和诗,那真是望诗兴汉,谁也写不出来。后来,这首诗就被高悬在金銮殿里。据说,历经几代皇帝、几代文人,一直到清朝末年,仍无人写出和诗呢!
       传说三:于阁老、孟督堂打赌
       传说,在万历三十年间,于慎行和孟督堂游玩洪范池后,坐船向北游去。一天,他俩来到一个庄前,只听远处吹吹打打、锣鼓喧天,十分热闹。不一会,一顶娶亲大轿抬到眼前。于慎行懂得一些占卦问卜之术,他想:今日是黑道凶日,娶亲不好啊,若大将出征对敌可损兵折将,若大兴土木,必定房屋倒塌,若今日娶亲将落得家破人亡。他把此封卜告诉了孟督堂,督堂不信。于慎行说:“你要不信,三年后,谁输了就来此请客,饮酒。”“好”。孟督堂答道。于慎行和孟督堂随着娶亲的队伍向着庄里走去。
     来到庄里,轿在一家门前停下,于慎行和孟督堂各自站在大门一旁,观看新娘下轿,直到新娘进了大门和新郎拜了天地入了洞房,他俩才往别处游去。
     三年过后,于慎行和孟督堂又来到这里。呵!一切都变了,三年前的破大门、破草房全部成了楼阁亭台。没等督堂发话,于慎行道:“孟兄,我输了,走,上亭台上喝酒去。”俩人上了楼阁。
     这时,一位中年人端来了酒菜,于慎行问中年人三年前这家新人喜结良缘是哪位先生看的日子,中年人答是庄东头有名的刘忠厚先生看的。于慎行道:“有请这位刘先生?”“好,您等着,我这就去。”说着往庄东头走去。不一会中年人领着一位白须老人来到楼阁,于慎行问:“你就是刘忠厚先生?”“在下就是。”“三年前这家娶亲是您看的日子?”“是。”“您可知那日是何日子?”“是黑道凶日。”“黑道凶日娶亲难道不怕遭天灾人祸吗?”“虽是凶日,却有两位贵人把守大门,看着新娘下轿,拜了天地,定会逢凶化吉,遇难呈祥,这日子是越过越好。”说完,三人哈哈大笑起来。
       传说四:于阁老的先祖
       听说,于阁老的祖上并不是咱老东阿人。他的老家在登州文登县,明洪武年间奉诏迁到这里来的。先是住到老东阿县的杨柳镇,后来又住到现在的东阿镇。
       于阁老的祖上并不富裕,家境很是贫困,以种地、卖豆腐为生。尽管很穷,老人们到都指望孩子们读书习字,大了也好有个上进。于阁老的爷爷是个有心计的人,自己省吃俭用不敢妄花,立下恒心把孩子送进了学堂。
       穷人的孩子进了学堂,能吃苦能学习,于阁老的父亲也不例外,又聪明又好学,老师很是喜欢他。有一天,老师出外办事去了,不知从什么地方突然来个人,对学生们说是老师的同学,学生代师接待。按旧塾惯例,学生轮流值日给教师扫院子,烧水烹茶。这天,正赶上于阁老的父亲于玭(当时是蒙童学生)值日烧水。
       老师的客人坐着休息,他看见这个小学生正在掏炉灶里的木炭积灰,于是诗兴大作,慢慢吟道:“两只掏炭手!”说了却一时想不起下句来。
       这个学生听了很是反感,认为老师的朋友看不起他,有意嘲笑,心想:“老头子真可恶,我立志求学,难道这两只手一辈子光掏炭吗?”于是回过头来,看了看这位老师的朋友,用手指着他说:“一个扒灰头”。这一句回敬得太好了,很合辙。
       这位老师的客人,虽然挨了骂,但对这个学生从心里佩服,不但没生气,反而打了个小算盘。
       不一会,教师外出回塾了。一见他这位同学好友微服来塾,甚为惊异,小声询问这位客人:“老哥哥,你怎么穿着这身便衣驾临小馆?”
     原来这位客人,是朝里的大官——吏部天官。
     吏部天官说:“穿着朝服坐大轿,又得惊动县太爷迎接,不如安步当车来,随便一些。”
     茶后,老同学两人便对酌起来,无拘无束。
     “几次来信来人,请你进京宦游,老弟为何一再推脱?”天官很恳切地问。
     “我不求功名,更不愿为五斗米折腰。”老师坦率地回答。
     “我这次来东阿,决意拜托老弟一点小事。”
     “啥事?”
     “我想请求老弟给我女儿作媒,找个婆家。”
     “京里什么王孙公子没有?何必跑到山乡里来提亲?”
     “王孙公子未必有才,也不可能忧国忧民,为国为民做番事业。我看你塾中第六个座位上那个后生有出息,请老弟作媒即可。”
     “不行,不行。他父亲卖豆腐为生,贫穷的很,更谈不上门当户对了。”
     “不少将相,出身寒微,我看这孩子行。”
       这位吏部天官认准了这位小学生以后可成大器,可又隐去了吟诗作对挨骂的情形。
     “这个后生,本人也许平常,他的后代定为帝王师,请老弟秘而不宣,只把媒给我做成。今后这孩子的节修、费用我全包了。并且供米供面,供其求学进步。”吏部天官一再要求着。
       老师没法再推辞了,只好去卖豆腐的于家去说媒。
       于家一听,是京里的大官,愿把女儿嫁给他儿,便推辞不允,认为贫穷不能高攀。老师再三相劝,于家才和这位吏部天官定了亲。
       婚后不久,生下慎行。他六岁上学,很聪明,从此便有了东阿老城“开了个东南门,出了个于小人”传说。于慎行由于勤奋好学,年轻轻的就中了进士,后来成为太子少保、礼部尚书、东阁大学士、皇帝的日讲官。
发表于 2016-5-2 22:04:53 | 显示全部楼层
于慎行告老还乡,回到老家东阿县城里。每回出城,全城里父老乡亲和知县总大礼相拜。于阁老觉得这样惊动城里父老乡亲和父母官,心里不忍,就在他住的于府南面开了一个东南门出走,这就是东阿城比别的城多个门的缘故。
   这一年春天,于阁老骑了头小黑驴,独自一个人去游泰山。那时没钟点,走到天宫村时,已是卯时人们吃早饭的时辰,于阁老又渴又饿。正走着,迎面走来一位二十来岁,长得很清秀的小媳妇,挑着一个瓦罐和一只小蓝。于阁老饥饿难忍:“请问,你瓦罐里盛的是什么?”
   “米汤。”
   “你这是到哪里去?”
   “给俺男人送饭去,他一大早去包地堰了。”
   “嗯,我渴得很,给我倒碗米汤喝好么?”
   “好哇,您老都喝光也不要紧,我离家不远,再回去拿。”年轻媳妇看于阁老长得挺清瘦,心想:出门在外,渴了饿了的不容易。
   “大爷,这儿还有油饼,你也吃点吧!”
  于阁老喝了两碗汤,看看油饼,烙得黄黄的挺好就吃了两页子。
   “真不好意思,给你男人的饼,叫我吃了一半子,人会埋怨的。以后要有什么难处,就到东阿县城里找我,我叫于小人。”
  于阁老走了,年轻媳妇又回到家里,拿了饭,送到地里。男人问她怎么把饭送晚了,年轻媳妇就把碰上于阁老的事说了。男人一听很欢喜,“于小人”莫不是阁老爷?
   秋天,年轻媳妇的娘家爹死了。她爹姓宋,是平阴县八大财主之首,宋柳沟村人,拥有土地两千多顷。姐妹们都领了执事,忙着去办,独独缺少她的。她去问哥哥,哥哥没好气地数落一番。(本来她婆家也是土财主,很富有,由于连遭灾祸,最后落得刚有口饭吃。)末了叫她去京城求对子马,还有什么,什么……”都是朝廷用的,上哪去弄?别说没钱,就是有钱也弄不来。有心不去办,到那天姐妹面前要丢脸。回家路上,她男人生气地嘟囔她头发长见识短。这好,看你那天怎么办?
   犯难的时候,年轻媳妇想起春天于阁老说的有什么难办的事,去东阿城里找他。回到家套了车,夫妻俩来到东阿县,一问于小人在哪里住,哈,那还了得,竟敢呼喊阁老爷的外号。
   来到阁老爷门前,把门的不让进,年轻媳妇只好说假话:“我来看俺干爹,我是他干闺女,麻烦您通报一下。”俩把门的一嘀咕,人家说是干亲戚,咱就通报一下,别怪罪下来。
  于阁老传话,领他们进去。于阁老见了年轻媳妇,就问:“孩子,你有什么难事?”年轻媳妇说娘家爹死了,分执事要她干什么,干什么,全是朝廷官用的,俺上哪里去弄啊。
  于阁老问:“你娘家是干什么的”?“平阴县八大财主之首,姓宋。”
   “就怕他连水也管不起。”
   “不,管得起老爷,他们有两千多顷地。”
   “好吧,你回家去吧,到那天叫他们预备好吃的等着。”
  于阁老修书一封,派人送往济南。
   到了那天,果然来了许多官兵马队,平阴县知县打躬行礼,还挨了几马鞭子。
   就这一回,光饭、草料就吃穷了大财主。
发表于 2016-5-3 19:36:27 | 显示全部楼层
这事很玄乎

点评

请教患难朋友大名  发表于 2016-5-3 21:19
玄不玄乎反正是一个传奇故事  发表于 2016-5-3 21:18
发表于 2016-5-3 21:21:24 | 显示全部楼层
请教患难朋友大名
发表于 2016-5-4 07:46:58 | 显示全部楼层

于宗文,元朝之前是文登
发表于 2016-5-21 11:10:11 | 显示全部楼层
有一年,告老还乡的于阁老、乔布政、孟督堂三人一块游泰安,正好遇上知府家里给太老夫人祝寿,三人被请了去喝喜酒。知府还说前几天得了个胖小子,算来也该今天喝喜酒,今天是个双喜的日子哩。于阁老等三人也不推辞,就一块往知府家里来了。只见知府家里早已宾朋满座,早就挂好了寿匾,贴上喜联。大堂正中还挂着两幅空白条幅,但等有学问的名人仕宦当场题写。
   孟督堂一看,对知府说:“今天是个大喜的日子,俺三个也该题个词才是呀!”知府一听高兴得不得了:“我…我早就有这个意思,只是…只是不敢…不敢说。”忙叫人取出文房四宝,亲自磨墨,“哪位老爷先写?”
  于阁老想,论学问,论资格要数我,但论书法,却不如乔布政,就让乔布政写,我给他出个词吧。这里还没开口,孟督堂却抢先说:“我写。”
  于阁老给他使个眼色,意思是:你写倒行,可别闹些胡捣鼓,吓唬人的事。
   孟督堂接过笔去又说:“不过,这上下联我只写半句,下半句还得请诸位高手续上。”说完提起笔来刷刷写出来了:
   “太老夫人不是人……
   “养个孩子准是贼……
   众人一看都呆了,你看我,我看你,不敢吱声。督堂爷怎么写出这样的话来呢?
   知府吓得脸焦黄,心里想:这下要倒霉了,前几天将三位老爷误捕入监的事,督堂老爷还记恨在心,存心当众给我难看。
  于阁老见一个个当真害了怕,笑着说;“大家要没对的,还是我来吧。”转身又对孟督堂说:“你就会吓唬人。”于阁老拿过笔,接着两个上半句“刷刷刷”写完了对联。等到大家缓过气来,都拍手叫好!原来是:“太老夫人不是人,九天仙女下凡尘;养个孩子准是贼,偷得蟠桃孝母亲。”
   众人都夸于阁老有本事,不愧是教过皇帝的阁老爷。
发表于 2016-5-22 07:23:00 | 显示全部楼层
这些故事流传好几个朝代,在于阁老之前就有,没什么奇怪的,不是这些人的专利。
发表于 2016-5-22 07:39:25 | 显示全部楼层
于慎行城皇庙题诗
据说,于慎行幼年上学时,学堂旁边有个城皇庙,庙里塑着城皇爷的泥胎。于慎行常去庙里玩,一天他顺手在泥胎上写到:“城皇,城皇,一天一趟洛阳,当天回。”
于慎行本来是写着玩的,没去在意。可是有一天,他梦见城皇来找他说:“请问老爷,您叫我一天一趟下洛阳,可累死了,您又没说叫我办什么事,求您叫我歇两天吧。”于慎行醒后心想咋做了这么一个怪梦,又一想,噢!原来我在他身上写的字还真管事哩。第二天一早他到庙里一看,城皇脸上、身上全是汗水,别的同学也都说,看见这个像已经连着好几天出汗了。于慎行没吱声,遂擦去了那两句诗。从此,泥像再了不出汗了。(讲述人:乔修方搜集整理人:乔修罡)
发表于 2016-5-22 07:58:24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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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传于阁老小时候去狮耳山上学,路过一条小溪,总有一白须老头背他过河,天天如此。放晚学后,阁老走到山下,身后就出现四个灯笼送他回家。他心里有数,不过不说罢了。他的老师精细过人,目送他时,发现这情景,自语道:“慎行未来必是国家之栋梁。”
有一天,老师突然发现送阁老的灯笼少了两个,不由心内一惊,情不自禁地说:“此乃不祥之兆。”第二天,老师把阁老叫到自己屋里,严肃认真地问:“这两天你在校外做什么错事来吗?”阁老说:“没有。”老师脸上突着青筋,严厉地说:“你要仔细想一想,从实讲来,你瞒不过我。”阁老耷拉着脑袋,细想一会儿说:“老师,前两天吃过晚饭,我到同学张严初家串门,他在家里写休书,有一字不会写问我,我给他填上了。听说他媳妇贤惠,因一点误会,被他撵回娘家去了。”老师说:“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不但不劝阻,反而助他为虐,真岂有此理。你快去他家把休书要回撕掉。”阁老沉痛地答道:“遵命。”
过了一天,老师发现送阁老的灯笼又成了四盏。
(讲述:马文生 搜集整理:马文平)
发表于 2016-5-22 07:59:14 | 显示全部楼层
胡同的来历
您知道前后于街中间相通的那条胡同的来历吗?
相传于阁老在京为官,家人院公自然觉得威风。东邻周家也是财门大户,两家因为一道墙闹了意见,争持不下,越来越紧张,大有打大仗的苗头。于家写了急信,差人快马星夜赶往京城。
家人见了阁老,呈上书信,心想:只要一纸公文,下达县衙,还有周家的好吗?阁老看过书信,写了两句话,就命家人送回家中,依书而行。
书上这样写:“他进一墙,咱退一墙,再进再退又有何妨?”家里人含气照办了,原墙扒了,后退一墙。周家一看心想:你退一墙,咱们也退一墙。就这样,一条四尺多宽,沟通前后于街的胡同就成了。从此,于、周两家结为善邻。
(讲述人:王鲁夫 搜集整理人:马文平)
发表于 2016-5-22 08:02:41 | 显示全部楼层
于慎行亮印解围话说万历年间,于慎行年纪大了,就告老还家。万历皇帝忘不了他一生功劳,特意安排他带职还乡。阁老爷的官服、官印仍让他随身带去,用来准备着应急。正好也在这时候,于阁老小时候的两个同学,后来也都做高官的孟督常(孟一脉)、乔布政(乔学诗)也都先后告老还家了。他三人小时候是同学,好朋友,后来又都做官,现在又都告老还家,家又都在老东阿县,自然地免不了常常凑在一起赏月观花,作诗答对。
话说有一天,三位老人商量好,趁着身体还好,又春暖花开,不妨去游泰山。还一致商定好;不骑马,不坐轿,不带家人。为了照顾知府的面子,只给他去个信,说某日前后到,但不必迎接。
就这样,三位老人悄悄地步行向泰安城走去。一路上三个人作诗答对,谈古论今,朝行暮宿很是高兴地来到了泰安府。
他们虽然说已通报了知府,说某日来游泰山。但是他们到泰安后并没有马上到府上,却不声不响地玩了三天。这下子可慌了知府大人,四方打听八路迎接,还是不见个影。估摸着早该来到,咋就不见动静,莫不是出了什么事?再说于慎行三人不声不响地在山上玩了三天后,于阁老提议说:“今天上午游过岱庙,就到泰安府里去吧。”那二人都说行。于是他们又在岱庙里游玩。临近中午,孟督堂先饿了,买了十几张大饼打尖。吃就吃呗,孟督堂却喜欢出洋相,他把三张大饼接起来卷上,有二尺多长,两只手掐着,狼吞虎咽地吃起来。乔布政在一旁又卷好一根拿在手里,等着递给他。
正在四处打探于阁老消息,四处寻找于阁老的三名差人,以为阁老爷他们三个人肯定是遭到坏人的绑架或者遇到了什么不测。一见这个样,当即认定这三个老头子不是好人,不问清红皂白,一人抓住一个上了绳,把三人投进监狱。三人也不反抗,任他们捆绑,随他们进了监狱。
等到未时,于阁老在监门口外张望,只见看门的禁卒叹声不止,愁容满面。便近前问道:“看你哀声不住的,有什么忧愁,请告诉我,我年纪大了,兴许能给你出个主意。”
禁卒说:“您不知道,知府大人说,阁老爷、督堂老爷、布政老爷三人要来游泰山,按日期三天前就该来到。各路派人迎了三天啦,也没迎着。要是万一有个好歹,那知府大人可受不了,所以全城的人都愁得没办法。”
于阁老说:“原来如此。”又问“你认得字么。”
禁卒道:“原也学过一些的。”
“我这里有件东西,你看看认得不。”
说罢让禁卒从他腰里解下一个黄缎子包来。禁卒一层层打开,露出一枚精制的玉玺。一看,这不
是于阁老的大印么!禁卒扑通一声跪倒地地:“原来是阁老爷,这是咋回事?三位老人家怎么到这里来啦?”
于阁老说:“别问啦,告诉你们知府大人,就说我们三人都在这里。”
孟督堂大声一喝:“慢!还有,问问他我们三人犯了什么法?”
乔布政一笑催他说:“快回去吧。”
禁卒爬起来撒腿就跑着报告去了。
这事被飞快地报到知府那里。这下子可真慌了这位知府老爷,还没走到牢狱门口,便双膝跪地,步步叩头,口中喊着:“阁老爷、督堂老爷、布政老爷,小人大罪,小人该死,老爷饶命。”
等到知府、衙门大小官员,个个跪着向前喊饶命时,于阁老三人已经走出牢房,往客厅里走来了,但还没松绑。
知府急忙上前就要解绳,阁老爷和布政老爷都没说什么,孟督堂却大喝一声:“慢着!”直吓得他知府大人楞住了,一动不敢动。孟督堂又说:“我先问问,请说个明白,我们三人来到泰安犯了什么法?为什么平白无故地抓人?”
直吓得知府等十几个人又跪下叩头,口中不住求饶:“小人有罪,卑职该死,老爷饶命……”头磕得象捣蒜。于阁老在三个中职位最高,又年长他们二人,遇事应该作主。乔布政秉性极善,见这样下去不好,也要缓解。唯有武将出身的孟督堂不愿意,向于、乔二人使个眼色,又向知府说:“不说明白为什么抓人,不能解绳。谁来说事也不行,就是叫东阿城里卖豆腐的张发事来说事也不行。”
知府听出话里有话,这个事可能非他说的那张某某说事不可。于是赶忙差了一匹快马一路飞奔,直投东阿城来,这里只得跪着陪着这位不吃不喝也不让人解绳的老人。
再说这匹快马一进东阿城就打听,家住东阿的张发事,是个卖豆腐的,在哪里住,很快就问到了。原来这个卖豆腐的张发事,虽说卖豆腐,但不能小看这人,他和于、孟、乔三人在小时候都是同学、朋友。
待赶到张家,见到张发事,赶忙跪下磕头说:“您老人家赶快行行好,帮个忙吧!”
张说:“看你是官家来的人,我一个小小百姓能帮您什么忙?”
那人就把于、孟、乔三人误捕入监前后过程说了一遍,又说:“三位老爷都不让解绳,非得让您老人家前去说事才行。”
张这时已经明白了,却故意说;“他们都是高官,找小百姓去了有啥用?再说,我还得做买卖,耽误两天,家里就难生活。”
“不要紧,我们知府大人说过了,要重重地谢您。这里有纹银三百两,您老人家家里先用着,回去后,还要派人送银子来。”
张一看来人说话诚恳,不象有假,寻思着:莫不真的要我去?便说:“好吧,上路。”心想,快点让三个老头子松了绳莫受罪要紧 。
二人骑马一路飞奔,待赶到时,已到戊时。于阁老三人虽然被请到客厅,却仍然上着绳,知府等十几人跪了一大片。张发事一见这些人慌忙向他跪拜,求他千万多说好话。这个普通老百姓还是第一次受到这么高的荣誉和赏识。他一看三人还绑着绳,便上前说;“怎么回事?还不快松开。”随即上前解绳子。因三人是有意如此安排,所以很顺从地让他把绳解开了。知府一伙官员一看问题解决了,更是惊喜,朝张和于三人叩头再拜。
张发事一时成了中心人物,于阁老三人的住宿安排都得跟他商量,由他说了算,好象他成了泰安府最大的官。知府大人又派人到他家里送去许多米面和银两。于阁老三人见了暗暗高兴:“老同学这一辈子不用卖豆腐也没困难了。”
知府留下张发事和阁老爷三人一起游玩,一天三顿饭,都是知府亲自端到跟前,还恐赎不了罪。
(讲述人:乔修方 搜集整理人:乔修罡)
发表于 2016-5-22 08:13:59 | 显示全部楼层
智斗权奸
阁老于慎行因病回东阿县城东阿镇家居时,朝廷敕令建于阁老茔,俗称“于家林”。墓道两旁是石人、石虎、石马、石羊,并建华表一对。华表是方形石柱,高约20米,上蹲一石兽,俗称“望天狲”。
于阁老已经知道了张居正不断从京城派遣密探来东阿侦察他家居情况,并监视于阁老的一切行动,想“吹着醭土找裂纹”,抓着他的一点把柄,弹劾于阁老。
墓前的华表镌刻竣工后,于阁老密示工匠将表皮用蜡涂地子,刻画上滚龙,并涂上颜色再刷上油漆。修饰之后,光彩夺目。张居正的密探发现于阁老墓地上敢修滚龙华表,有欺君犯上之罪,立即飞报在京的张居正。张居正于翌日早朝,便奏劾于慎行墓地上用滚龙华表,欺君犯上。万历派钦差来东阿于林查证,但于阁老京里也有人报信。钦差没到东阿,已把华表上的涂蜡刻成的滚龙烧掉,露出了彩云花纹的石雕图案。钦差回奏万历,万历严斥了张居正诬陷大臣,张居正被斥心里很不舒服,自叹:又败了。(讲述人:王鲁夫搜集整理人:马文平)
发表于 2016-5-22 08:14:50 | 显示全部楼层

于慎行从小有大志

本帖最后由 患难朋友 于 2016-5-22 08:17 编辑

于慎行小时候和孟一脉、乔学诗、张发事都是要好的同学。四人中,有三个后来都做了官,唯有张发事一点官星没有,在家卖了一辈子豆腐。提起他们小时候读书,这里还有一个故事呢。
据说有一年春天,他们四人一块到停山头北面的那个山洞里去玩。玩累啦,就一块下来啦闲呱。说到今天念书苦苦用功,长大了干什么呢?于慎行先说:“我要做阁老爷,让皇帝都得叫老师。”
孟一脉说:“大的我不敢吹,但一定要做个督堂,保卫京城。”
乔学诗说:“我立志做个布政,管好一方的人民百姓。”
“你呢?”三人一起问张发事。
“哼!我可没那么大本事,把书念好,回家卖豆腐能记个帐就不错了。”
正好这时候吕洞宾正驾祥云路过上空。听见有人说话,留神细听,全都听进去了。听到最后,说:“前三个么,算是从小有大志。这个只图卖豆腐光会记帐的真没出息。你们说的话可是都要算数的喽!”
后来真的灵验了。于慎行官做到资政大夫太子少保、太子太保、礼部尚书兼东阁大学士,号称三代帝王师;孟一脉官做到京都的督堂,乔学诗官至两广的布政司使。
据说,至今在那个山洞门楣上,还刻着不知什么人写的“自封自贵”四个大字。
(讲述人:乔修方 搜集整理人:乔修罡)
发表于 2016-5-22 19:50:40 | 显示全部楼层
于慎行与洪范池
2006-11-08 08:25:00 作者:□本报通讯员 徐伟 本报记者 常诚 来源:
■探访齐鲁历史文化遗产·名胜篇
  明朝万历皇帝的老师于慎行“文学为一时之冠”,家乡平阴在他的心目中是“树动三秋色,泉飞万壑音”的山水图景。那里群峰列峙,而山山有泉,洪范泉水就时刻流淌在他的心中……



洪范池



东流泉



于林白皮松

  平阴东阿为春秋谷城旧地,奇山秀水,浮清展翠。“岱岳西来如万马,千峰去气总相迎”,生长在这里的于慎行(1545年—1607年),把家乡的群山比喻为万马奔腾,这里山山有泉,位列济南九大泉群之一的洪范泉群即发源于此。洪范池是济南西部最著名的泉池,有“山水画廊”、“齐鲁泉乡”的美誉,池名源于《尚书·洪范》篇,原意为“大而有常”,洪范泉水宛转流入狼溪河,当地的阿胶即是用此水浸驴皮熬制而成的。
  三次罢官的于慎行
  于慎行字可远,又字无垢,官至明朝礼部尚书,太子少保兼东阁大学士。明隆庆二年(1568年),23岁的于慎行中进士,为翰林院庶吉士,充日讲官。少年得志的于慎行看似官运亨通,其实则不然,纵观其40年仕途,曾三次罢官,二十二年赋闲在家,最长的一次长达十七年。
  明万历六年(1578年),首辅张居正在全国实行改革,此前一年张居正父亲病逝,按明朝丁忧制度,张居正须解职守制三年。由于担心改革和自己的命运,张居正不想在家守制,便向门生故吏暗示向朝廷为其提出“夺情”。获准后,举朝哗然,许多朝臣强烈反对。于慎行的仕途与张居正的器重和提携有很大关系,此时,于慎行没有知恩图报,反而反对张居正的做法。御史刘台首先起来弹劾张居正,被逮捕入狱,众人避之唯恐不及,于慎行却前往牢房探望。张居正当面质问于慎行:“子吾所厚,亦为此耶?”于慎行从容对曰:“正以公见厚故耳。”随后,于慎行以有病为由提出辞职,回到了家乡,赋闲五年。
  万历十年(1582年)张居正逝世,于慎行得以官复原职。张居正生前树敌甚多,死后遭人弹劾。万历皇帝命刑部侍郎丘橓查抄张居正的老家。于慎行本可袖手旁观,但是非分明的他为张居正“说情”:“江陵殚精毕智,勤劳于国家,阴祸机深,结怨于上下。当其柄政,举朝争颂其功而不敢言其过,今日既败,举朝争索其罪而不敢言其功,皆非情实也。”他还嘱托丘橓对张居正的八十老母及其幼子给予照顾:“居正母老,诸子覆朝之下,颠沛可伤,宜推明主帷盖恩,全大臣簪履之谊。”万历十四年(1586年),于慎行已升为礼部右侍郎,三年后改吏部左侍郎,负责辅导太子,很快又晋升礼部尚书,一跃成为社稷重臣。
  于慎行第二次遭罢官在万历十八年(1590年),万历皇帝宠爱的郑妃想把次子(郑妃之子)立为太子,废长立幼自然遭到大臣的反对,于是皇帝决定推迟立太子,以此向朝臣对抗。于慎行上疏请求“早建东宫”,皇帝放风说,皇长子年幼,想等他十五岁再说。显然,皇帝对于慎行的意见已经不耐烦了。于慎行没有退缩,这年冬天他上第二疏请立太子,惹恼了万历,受到皇帝的诘责。于慎行毫不畏惧,次日上疏,依然请早立太子,并说:“册立臣部职掌,臣等不言,罪有所归。幸速决大计,放归田里。”这无异于以辞职要挟皇帝,但皇帝并没有批准,而是希望此事不了了之。此后,于慎行接连上疏极谏,累十余疏,终于触怒了皇帝,“责以要君疑上,淆乱国本,及僚属皆夺俸”,不仅于慎行受罚,礼部的其他官员也受了连累。但皇帝仍没有罢于慎行的官,给老师留足了面子。恰在此时,山东乡试泄题事发,皇帝大怒。作为礼部尚书,于慎行引咎辞职,皇帝依然不准,此后他又以身体有病乞休,被皇帝再次拒绝。在三次上疏后,于慎行请辞终获皇帝批准。就这样,于慎行在为官九年后,再次回到家乡。这次一待就是十七年。
  万历三十五年(1607年),“廷推阁臣七人,公为首。乃被命以太子少保、礼部尚书兼东阁大学士,入辅政”。此时复官的于慎行疾病缠身,“力疾赴召,朝见不能成礼”。于慎行自知不久于人世,不能忘怀他不成器的学生万历皇帝,遂向皇帝草呈遗疏,希望皇帝能够“亲大臣,录遗逸,补言官”。在回到京城十三天后,于慎行就去世了,终年62岁。
  留恋池泉纵游山水
  当年,于慎行回到家乡,郁闷的心情顿时变得无比轻松,洪范诸泉汇聚而成的狼溪河水从他的府前缓缓流过,更让他乐而忘忧。他以耕读田园、优游山水、潜心著述为己事,写诗道:“向来多远梦,从此闭重关。不似终南路,依栖慕世间。”他另筑居所,并惬意地写道:“归来四壁故依然,卜筑桃源别有天。种树新移彭泽柳,买山旧赐水衡钱。”于慎行为人厚道素有人望,里居期间,京城同僚及四方官员过东阿者,无不造庐请谒。同僚中交往深密者有沈鲤、朱可大、冯琦、贾石葵、叶向高、邢侗、萧萧太享等十余人,《于慎行年谱》云:“惟与亲友平生置觞荤五七品,园池之外,纵游山水;荷蓑笠,行钓于城南。”
  洪范九泉之一的东流泉因和于氏家族的特殊关系而备受于慎行的喜爱。东流泉水极盛,是洪范池泉群中涌水量最大的一泉,于慎行的外公、明代中丞刘隅曾在此建书院,所以又名“书院泉”。于慎行的父亲于玭也曾在东流书院读书,并很得刘隅赏识,刘隅不顾门弟的悬殊和家人的反对,将自己的侄女下嫁于玭(即为于慎行的生母),后生四子皆为名士。东流书院依山傍水风景如画,于慎行和他的朋友时常携手来游,流连忘返,唱和往来,留下了大量诗篇。于慎行的诗:“风雷鸣丹谷,林亭依翠岑。一樽今日酒,千里故人心。树动三秋色,泉飞万壑音。夜凉横吹起,欲听水龙吟。”至今仍有泉畔石碑为证。因喜好洪范山水,于慎行的父兄子侄等都曾在这里构筑别墅,会四方文人墨客,留下不少描写洪范山水的好文章,于慎行有诗叹曰:“桃花落尽武陵溪,碧草芊芊岸柳齐。洞口主人今不在,青山如画鸟空啼。”家乡山水处处留下了于慎行的足迹,“谷邑八景”之一的“扈泉涌碧”和云翠山上的“天柱峰”等皆因他的题词而平添了一份荣耀和厚重。
  说到于慎行的书法,还有一个小故事:他在京充日讲官时,一次讲课完毕,皇太子拿出御藏书画,令众讲官赋诗题字。于慎行不善书,诗成后请人代题,并以实相奏。太子嘉其诚,当即御书“责难陈善”赐之。慎行为感“钦洒宸翰”,即赋《钦赐责难陈善》诗答谢。于慎行的书法虽一般,但因为敬重他的学问人品,人们皆以拥有为荣。于慎行把乡居时作的大量游记专门辑为《东游记》,他说:“其游与若士为偶,左手操杯,右手操管,其止恒饮,其醉恒歌。”他的人生哲学与生活情趣由此可见。
  山居谢客左图右史
  数十年遁居乡野,于慎行不仅“偃仰溪山,留连景物”,而且展其所长,努力写作,著书立说。他的学生郭应宠说:“吾师文定于先生,山居谢客,左图右史,翻阅恒至丙夜不休。”当时,大明王朝已经病入膏肓,于慎行对时局和国家前途看得比别人更清楚,但万历皇帝“非改过之君”,于慎行“欲言不语,欲默不能,不得已而著书于庐”,以期把自己总结的治国良策和历史经验传诸后人。这期间于慎行完成了史学著作《读史漫录》、《谷山笔尘》等,其中《谷山笔尘》在史学价值上可与《资治通鉴》相媲美。
  于慎行去世后,万历皇帝敕建陵园于洪范池,以报师恩,并亲赐59棵白皮松代为老师守墓。至今还有40余株白皮松存活于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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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慎行七上泰山

  □常诚 徐伟

  东阿东距泰山主脉仅百余公里,于慎行自豪地把泰山视为自己的家乡,他将所居之楼称为“望岳楼”,还用泰山作为自己的名号,可见他对泰山感情之深。长年罢官在家,于慎行难免心情郁闷,游览泰山就成为其排压遣愁的良药,在他62岁的生涯中共7次登岱,时间跨度长达40年。
  于慎行登泰山多与当时的文人好友同游,22岁时他随山东都察院右副都御史朱衡第一次登泰山。朱衡当时兼工部尚书,总理河漕,此行或是为治水之事赴泰山祭祷。七年前(1559年)朱衡在山东布政司使任上即慧眼看中了年仅14岁的于慎行,乃与山东提学使吴维岳商量,使于慎行与其子朱可大为学友,馆于朱氏私邸。朱可大和于慎行性情相投,交情甚好,他的仕途也和于慎行一样充满坎坷。二人曾两次同游泰山,均是在失意于官场之时。朱可大万历五年中进士,官大理评事,进右寺副,四年后在京察中被贬为汝州同知,适于慎行与张居正不谐,居家。朱便至东阿拜访于慎行,于慎行乃邀朱同游泰山。万历二十一年,朱可大上疏反对万历皇帝的三王并封诏,言辞激厉,甚至有“是欲愚天下,而实以天下为戏也”之类语句,皇帝震怒,命谪戍极边,大学士王锡爵力救,得贬为民。正巧于慎行因“争国体”而得罪皇上,家居。朱可大过阿城拜访于慎行,二人相约又共游泰山。此次返乡后仅一年,朱可大即以壮年卒于家。
  诗文与于慎行齐名的冯琦也曾与于慎行同游泰山。冯琦是山东临朐人,万历二十七年冯琦暂告家居,二人约会中秋节前夕同游泰山,但冯因“陨珠”(丧子或女)之痛未能按期赴约,后相约重阳节晤于泰山。这次泰山分手后不久,冯即奉召进京。冯氏在次年为于慎行《谷山笔尘》作《题辞》时,追忆了此次同游。冯琦和于慎行交谊甚笃,此次岱宗分手,竟也成永诀。
  即使在朝中为官,于慎行也时时记念泰山。万历十一年七月,他在京城任中患病甚重,“一夕梦泰山元君赉一彩毫,曰:‘此历下殷公(士儋)笔也。’病良已”。可见于慎行的泰山情超乎常人,到了寤寐思之、刻骨铭心的程度。
  除了第一次登泰山没有留下诗歌外,在历次登山中于慎行都创作了大量的赞颂泰山的文章和诗歌。于慎行创作的泰山诗歌是历来最多的,万历二十二年他将前五次登山的诗歌搜集整理,辑为《岱畎行吟》。他的泰山诗文,总体风格正如纪昀所评,是“典雅和平,自饶清韵”,而各个不同时期又有变化,早期清丽细腻,中期雄浑宏丽,豪情奔放,晚期则归于淡雅和平。
  于慎行还有一篇关于泰安的文章《重修新泰县儒学记》,作于万历三十五年(1607)八九月间,即他起为东阁大学士之前,是他有关泰山、泰安的绝笔之作。“我本泰山人”的于慎行曾有一个夙愿:为泰山编一部史志:“行不佞,家于岱畎,盖尝有意斯举而力不能及。”由于身体的原因及当时政务繁忙,此史志终未能成书,实为一大憾事。
发表于 2016-5-30 07:37:37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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