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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人趣谈于光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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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12-20 09:02:46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五龄童与八旬叟

    1995年11月间,北京召开“中国证券市场五年回顾与未来发展思路研讨会”,于光远在会上的讲话非常简短,他说,中国证券市场好比5岁的孩子,正处于长身体、学知识的时候。小孩子经验少,难免犯错误,对此不应过多苛求。小孩子也会生病,生了病也要吃药看医生,但既然是小孩子,就要看小儿科,不是看妇科,也不是看外科。小孩子的身体还没有长成,不能和成人一样用药,不能用猛药,也不能用急药,那样他会吃不消的,所以很多药“小儿减半”。
    这一年,于光远年届八十。以此为例,他说,对五龄小儿与八旬老翁的要求不能是一样的,五龄童虽然稚嫩,但蓬勃向上,前程未可限量;八旬叟尽管老当益壮,毕竟在走下坡路,一天不如一天。于光远借用毛泽东的话勉励中国证券市场,“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光远”

    一次小聚,谈到某人,于光远戏言,如果排名,我应在其前,一是我年龄比他大,长者为先;二是我姓“于”,三划,他的姓笔划多。稍顷,于光远又说,如果碰上姓“丁”的,我就吃亏了,他比我还少一划。怎么办呢?于光远笑了笑,我想了一个办法,不叫“于光远”了,改叫“○光远”。边说,边用手比作圆圈状。又说,姓“○”至少有两大好处,一是“○”只有一划,按姓氏笔划排序,肯定在前面;二是选举时,姓“○”的肯定当选,因为不管你同意不同意,反正已经划了“圈”。于光远说,“○”同“一二三四五”一样,都是汉字,应该具有作为姓氏的合法地位。说到这里,于光远狡黠地眨了眨眼,说道,选上是没有问题的,但是代价太大,把“姓”丢掉了,当选的既不是“于光远”,也不是“○光远”,而是“光远”,“○”作为“圈”已经用掉了。于光远思维之广、思虑之快,思辨之精,既令在座诸君忍俊不禁,也令诸君自叹弗如。
    后来,我将此事撰写成文,发表在《方法》杂志上。文章发表不久,于光远即约我面谈,说“○”字搞错了,正圆形的“○”是汉字,我在文章中错用的竖椭圆形的“0”是数码,两者不能混淆。为了证明自己的观点,于光远搬出一本本字典,一一指出它们对“○”的解释。恍然大悟,在此之前,我并没有在意二者之间的区别,电脑前,随手将“○光远”写成了“0光远”。

    “酒啦”

    于光远自称不嗜酒,不是酒仙,更不是酒鬼,但自诩“酒啦”——酒之啦啦队也,挺身而出为酒、为饮酒、为饮酒之人击节呐喊。于光远倡导“酒文化”研究已非一日,亦曾写给朋友条幅——“酒肉君子馋”。
    于光远曾自列“酒著”目录:“酒水双本位”、“酒和水”、“‘酒?’”、“敬告我国企业界和酒界”,直到编辑《马克思恩格斯论喝酒》,不愧“不悔的马克思主义者”。后来,更有“新写酒著”数十篇问世,当然都是短篇——散文、随笔、带几分调侃的杂文。再后来,“酒著”结集出版,若有幸目睹,定然酒香扑面,未尝入口,已有几分醉意——是为《酒啦集》。
    于光远是大学问家,虽说论酒不是专业,一样反复斟酌,仔细考证,请教方家,力求字字有据。编辑《马克思恩格斯论喝酒》,亦缘于此。比如,1886年,马克思致信弗朗索瓦•拉法格:“衷心感谢您寄来的葡萄酒。我自己出生在酿葡萄酒的地区,过去还是葡萄园主,所以能恰当地品评葡萄酒。我和路德老头一样,甚至认为不喜欢葡萄酒的人,永远不会有出息(没有无例外的规则)。”于光远认为,此信一方面说明马克思与酒之渊源,一方面说明马克思(包括马丁•路德)对酒的评价。“不喜欢葡萄酒的人,永远不会有出息”,不说惊世骇俗,至少匪夷所思。于光远特别强调马克思加的那个注脚——“没有无例外的规则”,认为马克思并非有意使这一结论绝对化,因此许多人不必归入“永远不会有出息”之列。
    关于酒,于光远有三句名言,抑或豪言壮语,一是不知自己酒量有多大;二是不知喝起酒来谁是对手;三是不知喝醉酒是什么感觉。不过于光远私下里承认,盖因从未作过“破坏性试验”。

    铅笔头

    于光远的书桌中收藏着许多铅笔头,摊开来,满满一桌子,五色斑斓,很是壮观。我数过,1000多枚。
    为文的人,离不开笔,于光远尤其爱用铅笔。他说,铅笔是石墨结晶,写字时,笔与纸互相磨擦,石墨体便一片片掉下来,留在了纸上,因此写起来不费劲,并且可以躺在床上写。仅仅从方便写字这个角度说,铅笔的好处是毛笔、钢笔等其他种类的笔不能代替的。
    于光远用笔很仔细,铅笔短得握不住了,还要套上金属套继续用;连金属套也套不住了,才换新的。起初是不经意间,觉得许多铅笔头在一起,很好看,也很好玩。及至有意收藏,便有了规模,捆扎整齐的,似古时的军阵,严谨而威猛;随意堆放的,如繁茂的枝蔓,零乱而从容。
    究竟从什么时候开始收藏铅笔头,于光远自己也记不清了,似乎在70年代,因为“文革”初期没有这种可能。这样说来,大概有20多年的历史。我粗略算了一下,就算20年吧,7000多天,平均7天一支铅笔。我不知道一支铅笔可以写多少字,有多少人一生中可以用掉1000支铅笔,而1000支铅笔又可以写多少字——肯定是很惊人的。
    这几年,于光远不大用铅笔了,因为有了电脑。打字员觉得铅笔写出的字粗细不一,有时甚至模糊,影响工作效率。于光远只得妥协,改用圆珠笔,但保留用铅笔进行重要修改的权利。即使这样,于光远仍保留着十几打崭新的铅笔,随时准备重操旧习,继续攒他的铅笔头。
    一位文学大师称于光远“不屑于隐瞒自己的观点”,于光远则说,别人可以不同意他的观点,可以批驳他的主张,但没有人能够否认他的勤奋。他的自信是有道理的——有这些铅笔头作证。

    “玩学家”

    于光远不会玩,自称打球稀里哗啦,唱歌嗓子哑哑,跳舞唉呀唉呀,光踩舞伴的脚。但是于光远赞同积极有益的娱乐和休闲,支持健康的、有情趣的、有文化品位的玩,反对那些病态的、庸俗的“玩命”、“玩花活”、“玩阴谋”。于光远认为,社会向前发展,人们追求新、知、乐、美的生活方式,于是有了旅游业和休闲业。休闲是现代经济的产物,而且越来越发展,
    于光远曾为朋友题词:“玩是人生的根本需要之一,要玩得有文化,要有玩的文化,要研究玩的学术,要掌握玩的技术,要发展玩的艺术。”有人听说后送于光远一个“大玩家”的绰号,于光远谦称“大玩家”受之有愧,于是加了一个“学”字,自称“大玩学家”。于光远的老朋友任仲夷得知此事后,很有感慨地说:“我也曾因为说玩,在‘文革’中受到批斗。我曾多次在青年团的干部会上讲过:做青年的工作,不仅要善于和他们一块学习和工作,还要善于和他们一块唱歌、跳舞、打球……一块玩。这个一块玩,硬被批成是执行反革命修正主义路线,把青年引向邪路。”
    一次在西安,于光远在饭桌上与主人谈到兵马俑、古城墙、大雁塔等旅游资源的发展前景,建议当地政府认真研究如何搞得更好,吸引国内外游客在西安多停留几天。于光远最后说:“过去讲活到老,学到老,现在还要加一个玩到老。”说完哈哈大笑,飘然而去。

    上了四次一年级

    于光远上过4个小学,其中一年级上了3个学校,读了两年。
    4岁时,于光远在苏州外婆家住了几个月,外婆见家中没有小孩与于光远玩,便将其送进苏州南壕街一所义务小学。虽然成了一年级小学生,但除了玩,这所学校没有给于光远留下什么印象。从苏州回到上海,于光远随堂姐进了爱群女子小学,成为全班惟一的男生。在那里,于光远感到孤独,没有朋友,又受到女孩子们的嘲笑,半年后,便离开了。第三所学校是江苏省立第二师范(龙门师范)附小,但入学不久就得了病,病得很重。病愈后没法跟班学习,随一位徐姓中医读私塾,打过手心。于光远说:“这是我一生中最怕、最不喜欢的教师。”
    1921年暑假后,于光远重入二师附小,成为真正意义上的小学生,直到1926年底全家迁往北京,在铭贤小学度过小学生活的最后几个月。
    小孩子都爱玩,于光远也不例外,打袖箭、掷飞镖,武当、少林、猴拳都练过一阵子。太极拳因为打架时很难用上,便不想练。踢毽子、郊游、钓鱼一类的活动也玩过。不过,于光远玩的兴趣主要在智力游戏上,特别是打牌,什么麻将、挖花、同其、六十四、牌九、扑克等,一看即会。有些玩法现在几乎失传了,但于光远仍然会玩,并有兴趣传授给同样有兴趣的人。
    于光远讲过两次挨打的经历。一次是在家中写大字,不知什么地方写得不好,在一旁观看的父亲一拳打在手臂上,正写着的字成了一个黑疙瘩。于光远一生气,就这样交给老师。老师问黑疙瘩是怎么回事,于光远说这是父亲弄的。另一次在学校,教室里有一块打手心的板子,老师看谁不顺眼,并不亲自动手,而是让学生自己打自己。同学们受到这种惩罚,都是按老师规定的次数轻轻打几下了事。于光远却不然,因为对老师惩罚自己不满意,老师让打3下,便重重打了自己3下手心,打完后顺手将板子从窗口仍到街上。从此教室中没有了那块板子。两次挨打,表现出于光远的倔犟,这种精神,伴随他走过整个人生。

    重庆的“引导者”

    1939年,于光远从广东经云南、四川奔赴延安,从昆明搭乘叶剑英的汽车第一次到重庆,住过一段时间。那一年,于光远24岁,还是一位热血青年。解放以后,或出差,或开会,虽也到过几次重庆,但来去匆匆,总没有空暇仔细走走、看看。
    1998年5月,于光远到成都开会,转道重庆盘桓数日,高胖受命为其“前驱”。高胖有个很雅的名字——“琴川”,不过他不太喜欢人家这样叫他,一是这名字多少有些“女气”,二是叫高胖,透着随和、亲切,老朋友似的。高胖不高,但挺胖,最重时110公斤,后来下决心减肥,减到85公斤。高胖在青藏线上当过汽车兵,九死一生,后来成为重庆市委接待办公室司机。
    故地重游,总希望寻回失去的记忆,于光远亦有此愿。无奈年高体弱,腿脚又不得力,只好多用眼,少走路,高胖便成了于光远的“引路人”。在重庆的几天,高胖将每天的路程仔细安排,尽量多走新路,少走老路,边走边介绍路边的建筑和市俗民情。去大足那一天,东拉西扯,便扯到书上。于光远说,读书有两种,一种是带着一定的目的(或功利)去读,因此有一定压力;一种是凭兴趣,信马由缰,读起来比较轻松。高胖说自己属于后者,但并不是没有选择,他喜欢那些有思想、有内涵,读起来能激起心灵震撼的书。说着从身旁取出两本书,一本钱钟书,一本王元化。于光远与王元化相熟,对那书上的圈圈点点和红笔批注很有兴趣,便对高胖说,要借高胖的书看几天,不看王元化,就看那些批注,还要写信给王元化,告诉他重庆有一个研究王元化很有心得的高胖。
    在重庆的最后一天是5月11日,20年前的这一天,《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发表,掀起一场关系中国命运的大讨论。上午,于光远到重庆市社会科学院参加座谈,高胖自始至终在会场旁听。回宾馆的路上,高胖连说于光远讲得好,特别是“为无为”、“为有为”的辩证思想,认为于光远讲的不仅是经济问题,更是哲学问题,并说于光远通古博今,应以“杂家”谓之。此言一出,于光远的秘书胡冀燕女士连声叫好,称高胖眼光锐利,一句话说到了点子上,并说韦君宜先生有《杂家于光远》一文传世。
    于光远称赞高胖有思想,有水平,是“车儒”,是自己在重庆时的“引导者”(以示与“领导者”不同);高胖称于光远是“忘年交”。临行,于光远提醒高胖,切不可继续减肥,否则便与“高胖”二字相悖,并为高胖留字:“无冕而家,可喜可敬”。
发表于 2013-1-22 10:25:14 | 显示全部楼层
据于光远本人讲,其实他原不姓于,因村里人都姓于,他家也改姓于了。这是他在给诸几茨坞俞氏题字的信中讲的,不知是怎一回事。
发表于 2013-3-28 21:55:06 | 显示全部楼层
于光远,男,1915年7月5日生,中国上海人,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员。原姓郁,名锺正,于光远是入党后起的名字。1936年毕业于清华大学物理系。1955年被遴选为中国科学院哲学社会科学部学部委员。1977年至1986年任中国社会科学院副院长、顾问,1978年兼任马列所第一任所长。2006年当选为中国社会科学院荣誉学部委员。曾任中宣部科学处和理论宣传处处长,1964年至1982年任国家科委副主任,1975年任国务院政策研究室负责人之一、国家计委经济研究所第一任所长。第十二届、十三届中共中央顾问委员会委员。另有同名歌唱家。
 楼主| 发表于 2013-3-28 23:18:59 | 显示全部楼层
ycr388 发表于 2013-3-28 21:55
于光远,男,1915年7月5日生,中国上海人,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员。原姓郁,名锺正,于光远是入党后起的名字 ...

要真实这样的话,他还不是咱老于家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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