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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长庚:根深蒂固的中国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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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5-3 19:26:54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于长庚,菲律宾《商报》社长兼总编辑,一个强调自己的根在中国,对中国发展充满了希望,认为中国一定会越来越繁荣富强的人。不论是菲律宾主流媒体还是菲华报界,提起于家两兄弟,几乎是无人不知,于家兄弟不畏强权,秉承“不党不偏的公正新闻自由原则”的办报理念和实践深入人心。 & ?; `5 u+ O3 U6 r坎坷的教育历程 " a8 a' a. x, Q6 i  - `; k7 x4 A }5 W& E9 D( y" o2 x  于长庚是1992年9月16日在菲律宾首府马尼拉出生。父亲是菲律宾《华侨商报》创办人兼社长于以同,母亲是书香世家的葛蕤谷。6 e9 u0 e7 |7 [' |* l    9 i& M2 L' s l2 y  于长庚还不到两岁时,父亲便把他和母亲遣送回福州,原因谅是当时中国与吕宋的生活费差距较大,在家乡可过较舒适生活。不久他们一家便搬到厦门鼓浪屿。7 ?% b- p( L8 N E 6 {( _( e1 v# b L9 B  1936年于长庚母亲病逝,父亲把于长庚带到了马尼拉。抵菲后进入父亲曾应聘执教的小吕宋中西学校专攻英文,及在创校时父亲当过教师的菲律宾华侨中学读汉文。  + q3 q- J) D- y6 z0 _ 9 \+ F& K" i5 M  于长庚在鼓浪屿辍学等待去菲期间,养成看书习惯。阅读的第一本古典小说是《镜花缘》。当时他虽对内容似懂非懂,却从此喜欢阅读古典书籍。好读书习惯奠定他的汉文基础,却也使他对学校正规教育的进程感到不耐烦。' X3 I; d2 _4 d& c8 ] J6 Z" z9 U   4 h. ?7 R# n7 `: g. j% d$ {+ [   时当芦沟桥七七事变发生,中国展开抗日救亡运动,不少中国优秀文教界人士自故乡来菲,是菲华教育最蓬勃时期。学校在混乱中发展,华校风气不能满足他的求知欲,他遂决定停止汉文学习,专修英语。% E, m' G$ X' } l7 o# K7 k$ |    6 a( B, f3 ^! F4 ]4 d  于长庚在菲国立大学附中只念到三年级,太平洋战事爆发,菲律宾沦陷日寇铁蹄下,他一度到洛斯万牛社(Los Banos)菲国立大学农学院专攻农科,主修养鸡课程,打算经营养鸡业。但应经验不足,后来经营不出一年,血本全亏。: v! ?9 c" m7 w$ ^    ]+ w/ X1 Q9 ~! I& n/ w  之后,他进入马尼拉马布亚(Mapua)工程学院选修电机工程系。一年后转入菲律宾国立大学工程学院。大体来说,他的学识多半是自己在生活中磨练出来的。他的英文是自学的,中文也是如此。 : g0 `' E# ^; o/ X兄弟同心继承父业8 H1 Z8 V' X, s8 @% u4 J$ | $ v. E" Z7 m" j* A/ }# ^  于长庚出生在马尼拉,但他自己介绍,他的祖先是中国北方的满族人。他之所以从事新闻工作,完全是因为他那在二战期间为办报而被日本人杀害的父亲于以同。于以同出生在福州,早年来到菲律宾,并于1919年在马尼拉创办了《商报》。 2 F1 C4 K5 u( O; l0 z* B6 T0 p& t! t( c   二战时日本占领菲律宾的时候,日本人枪决了当时《商报》的社长于以同,因为《商报》坚持公正翔实地报道在中国战场上人民奋勇抗日的新闻。“父亲为报社牺牲了,我们如果不继续把《商报》办下去,就是对不起父亲。”于是,于家兄弟没有再继续自己的学业,转而投入新闻工作,一做就是一生。 " F9 }7 D5 U7 t( Q7 h ^) {. }5 o3 s   近年来,他主要居住在加拿大,和孩子、孙子享受天伦之乐。但身为菲律宾《商报》的社长兼总编辑,他每年仍然会定期回菲。他说,对于这一生的选择,他永不后悔,如果让他重新选择,他依旧会选择这条路。对于于氏家族为菲华社会和菲华报界所作的奉献,世人如此赞云:“一家烈士英雄,古今罕见;两代忠肝义胆,中外钦佩。”& `0 n/ H$ p5 V1 G# h& i/ G v2 g / ?8 \3 @ Q1 T7 T! V/ \   谈到目前《商报》的发展和办报方针,于长庚说:“如今,在菲律宾的华人已经落地生根,获主流社会接纳,成为多元民族、多元文化构成分子。我认为菲律宾的华文报刊固然是全世界华文媒体的一个环节,但更应认清是隶属菲律宾国家的传媒体系。反映菲律宾多民族、多元文化中的华族心声,才真正符合菲律宾、中国与菲华族裔的利益。”! L4 G: A3 ^: C. ?; ~& q) |, C) [ 强烈的民族认同感- J4 B1 J' {4 e* i% y6 q # g0 @+ |4 T7 y% y+ F  于长庚有7个孩子,他们没有人继承父业,于长庚的孩子从小并没有上华文学校。于先生说,“但我认为,既然菲律宾是他们今后要生活的地方,他们就要融入菲律宾主流社会,要做一个对菲律宾大社会有用的人,那就必须进入主流社会的学校。”不过,于长庚还是强调他自己的根在中国,对中国目前的发展,他充满了希望,他说中国一定会越来越繁荣富强。 4 ~. q. w9 ~! q/ k- ~; ~+ K, y! F ; E# ]# z+ u% G5 Y   于长庚承认,由于没有受到华文教育,他的孩子中文不好。“但是,不要紧,我相信他们都知道自己的根,适当的时候也都会回去寻根。”于长庚说,当年没让孩子学中文,还有一个原因,是当时中菲没有建交,菲国反共势力非常大。, S9 M. C" |+ s; p; a; L6 g # i0 e. i* G7 _ D- b   那个时候,他也有些悲观,希望孩子们好好做个菲律宾人,不要再受到自己曾经经历的挫折。不过,他也想到,孩子成长之后,如果对中华文化感兴趣,自然会去学习,因为他们毕竟是华族,民族的根是斩不断的。. y" r, t9 q# g U, A 3 i% l: F7 [$ l1 ^  事实证明于长庚没有错,他的一个儿子在加拿大受完教育后,因为有一个去北京工作的机会,如今已经可以说流利的普通话了.! k: s5 P9 L! W4 I1 } 2 Z3 c3 Z( [7 g7 K5 Z/ Z; E: L: C 于长庚自称大时代的小人物 & u3 H- e8 k3 E. P+ k+ w6 a我是生在大时代的小人物,一生平淡庸碌。侥幸的是活在变革动荡的乱世,使我目睹经历第一次世界大战后大英帝国的没落,从日不落的帝国沦落为二三流的国家;也看到美国的崛起;世界文化经济政治中心在第二次世界大战后移到西半球;冷战击垮苏联成为世界独霸,惟呈现没落气象。中国则看到北洋军阀没落、北伐与中国国民党执政、日本蚕食中国导致八年抗日战争;国共内战、蒋介石退守台湾与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台湾海峡两岸从汉贼不两立到汪辜会谈,统一是中华儿女共同愿望。我出生的菲律宾,则自美国占领的殖民地,经历争取独立的自治政府,太平洋战争期间沦陷日本铁蹄三年,光复后在战争废墟中独立建国,美海空军终于一九九二年撤离菲国军事基地,使菲律宾名符其实成为真正独立国家,惜政治腐败,使这一度繁荣进步的东方之珠,沦为亚洲最贫困的国家之一。沧海桑田,确实恍如隔世。  * n. s! U5 m# \! T( |( z, I 在我一生中,亲眼看到信息科技发展,传媒对人民生活的影响,无孔不入。无线电广播萌芽到为彩色电视取代,现正进入有线与人造卫星电视播送年代。电子计算器的进展更一日千里,冲破国家疆界。跨国公司富可敌国,不仅仅影响本国政治经济,且隐现出将是人类的) q. Q, b8 c. z$ `$ i- l" x: l7 q 主宰。  $ @& l4 [7 M, b$ K, M   一个受五四文艺运动与三十年代文学感染的海外华裔知识分子,侥幸生逢其时,即使在动荡夹缝时遭受小挫折磨难,仍以不虚此生自慰。 1 N z5 e) j+ W! ^* t n$ D4 S$ G9 K: p* G3 [ 于长庚的个性 5 f! I# d5 P3 D! X( w于长庚曾这样表述自己的个性: 4 {! j h: h( y   3 F% K* q2 E. f+ A4 u: {  不认识我的人常对我有一种误会,不少人误认我这个人一定左倾。为什么呢﹖主要原因是我受中国老学究思想感染,有书傻子习气,对金钱看得不重,对个人物质生活的要求又不高。加上本性内向,没人深切了解真正的我,以致误会无办法化解。我认识很多人,可是却没有很知己的朋友,没有一个可以坐下来谈心的朋友。结果是没有人真正地了解我。我认为这一切误会都是由我的个性引起的。要谈到我的为人,如果这一点没有先说明,那么很多事情就没办法讲清楚。$ F* m0 [. ~/ b   - W6 f, s2 J2 m* s8 z8 e   内向孤癖,是我的最大缺憾,可能也是我性格的最大优点。孤癖使我能够作为一个超脱的旁观者,冷眼看十里洋场,不牵涉世俗名利之争,使我主持下的《商报》能稳固地秉持着无党无派,不激不随的立场。情面与温情是公平公正新闻的最大敌人,即使不应当六亲不认,但应当得到大多数读者具有公正不阿的共识。- @% L2 i% R5 E1 R$ T. N+ @    / l6 m& u" F$ r0 l& Y  也许是因为我小时候的处境,养成了我非常孤癖的个性。长兄在我八九岁的时候就回菲律宾。虽然家里还有弟弟﹑妹妹,但妹妹茵惠小我四岁,弟弟长籁小我五岁。对一个八、九岁的孩子来说,四、五岁是很大的差距。在鼓浪屿,我们只有二位近亲,就是我表叔和二舅。起初我们和表叔同住,表叔有两个女儿,一个儿子。表姐大我四、五岁,表妹年龄跟我差不多,表弟的岁数跟我相差很大。除了表叔和二舅两家以外,我们在鼓浪屿没有其它的亲戚。人的许多个性习惯都是小时候养成的,例如我看《红楼梦》的时候,诗我看不懂,从此就对诗有了偏见,直到现在,看书时一碰到诗就跳略过去。 ; C A3 M4 U$ E3 }) ?  . A4 q& m+ x% p   孤癖也形成了我倔强的个性。在家里,我倔强到不用亲属称谓喊我庶母,任何称呼都不叫。于以同对我比较放纵,他认为我的孤癖,他也有责任。他从来没有强迫我们叫庶母妈妈,只要我们叫她姑娘。我甚至连姑娘也不叫。其实庶母对我不错。, k. k) w* r# c$ c   : S1 {# E8 t- Q3 } ~- t0 R0 K* U0 W   我十四岁死了母亲,十九岁死了父亲。因曾经与大哥长城分开过,他比我早到马尼拉,我们的感情还不错,可是总觉得彼此间有点距离。我们是好兄弟,但并不亲密。我跟弟弟比较亲近。长籁却很早就过世,死的时候还不到三十岁。就在一九五六年,结婚不久就病逝。弟弟的死对我的打击很大。0 k0 Z" O& R4 s8 C   ( i9 o o& `, c. B$ {   父母的双亡、弟弟的早逝,使我对人间很多事情看得很淡。马尼拉解放战争的时候,我们住的地方死了很多人。在战乱中死里逃生的境遇,让我觉得这条命像是捡到的,使我对人生看得更淡。另一方面,我自己对生活的要求本来就很低,穿吃住很随便。我太太常说为我下工夫去做饭菜是浪费时间。我这个人对食只求饱腹,好坏分不出。我太太是个完美主义者,做每件事都很认真,因此使她觉得很遗憾的是,她做出来的美菜佳肴,我不懂欣赏。闻名的餐馆美食,我都品尝过,可是我却不会有一种要到好的餐馆去吃饭的渴求。对吃来说,我是但求三餐吃饱而已。0 k. B& z9 r+ d) j    : W: a) ^! b& s5 Y2 ]  穿的方面我也不讲究,一件衣服穿了十几年是很平常的事。我现在有些衣服是在台湾的时候做的,将近二十年了。对我来说,衣服不是要穿给人家看的,只要自己穿起来干凈合适即可。因此牌子、样式对我来说都不重要。/ l9 U* H9 o9 T @- h# u$ D9 p3 D    $ S8 z. j* L. I$ e" f# A  住的方面,我现住在报社里的一个房间。我在多伦多市有一栋房子很不错,环境清幽。我要说的是居住方面我也可以适应。我对自己的要求很低,只要有一安静环境就可以了。行的方面,除了我以外,全家大小都有自己的小汽车。在多伦多市我常坐公共汽车,因为那边 ! R! y" j5 m4 s, F; x/ @的公共汽车很方便。 + j! Q3 v( f& c$ M- Y1 ^9 P) D  ( K# b- `" ?' `! j& i   对我来说,钱是用来花的,不懂花钱,要钱又有什么用?我并不是说钱没有用,或者说我不喜欢钱。说不喜欢钱是骗人的,在这种社会里,没有钱是不行的。可是我对钱的要求比较低,因为这样,就时常引起别人对我的误会。可惜没有知已的朋友可以说出真正的我,因此,误会就无法解开。我对钱看得淡,并不因我是左派,而是我并不太需要钱。 # R, V0 Q9 N8 r  ; A! _- s, x$ g: Y4 r$ k- i   我没有什么社交生活。我也几乎没有参加过任何社团。在菲律宾参加过的团体只有两个,一个是“记者会”,另一个是“爱书会”。参加记者会是因职业的关系。除了这两个团体以外,其它社团我都没有参加,连福州人的同乡会也没参加。一直到现在,我还是很不喜欢应酬,除了很不得已的情况下,才去参加宴会,像我妹妹的孩子结婚,那我不能不去。这种没有社交的生活也使我感到对物质的需求不太大。钱是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真的是如此。很多人这么说,但没有人真正去做,我实际的生活就是如此。我现在一个月用不了一百匹索,吃的是报馆的伙食,我没有另外买,唯一需要买的是肥皂、牙膏。我也没有车,因为我并不需要车。结婚的时候我曾对我太太说,我可能不会是个很好的物质供给者,但绝对不会让她挨饿。 8 C- W$ K. h' S ; c- ?9 t: |) V! r8 G4 j* M7 T   我也对孩子们说,只要他们肯上学,我会供给他们读书的费用,但只是到此为止,我不会想存钱留给他们的。很幸运的是我太太是一个画家,她的画可以卖钱,此地太平洋星大楼顶楼上有一幅壁画便是她画的。那时她向他们要价二十几万,还算是便宜的。常常有人向她订画,但她却认为,她并不需要钱,因此她就没有去画。她每每画一幅画,没有完成就搁下来。我到台湾的期间,家费是由她维持的,那时是她的“多产期”。后来为了要到加拿大和我相聚,她以一张画买一张机票来计算,她与七个子女共要八张机票,在一、二个月内画了很多幅画。这也是我对钱不太担心的原因,因为真的需要钱的时候,太太的画可以卖钱。目前的情况更不用说了,子女都长大了,各有自己的工作,现在只有一个女儿尚在学校念书,她得到加拿大联邦政府的奖学金,在大学攻取化学博士学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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